首页 资讯 正文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体育正文 135 0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进山中学南门。袁剑锋 摄(shè) 抗日战争时期,太原(tàiyuán)不仅是华北战场的(de)重要战略支点,更是一座由无数英雄儿女用鲜血铸就的红色堡垒。在太原的抗战史(kàngzhànshǐ)中,进山(jìnshān)中学作为一所具有深厚革命传统的学校,师生们以笔为剑、以身为盾,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抗日壮歌。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,太原学生的抗日热情如火山喷发。国民党(guómíndǎng)山西省党部推行“攘外必先安内”政策,压制学生运动,激起了(le)进山(jìnshān)中学等学校师生的强烈反抗。 1932年9月,进山中学与山西国民师范、成成中学等学校的进步学生联合成立抗日反帝同盟会,在中山公园(今文瀛公园)集会演讲,呼吁“收复东三省,打倒(dǎdǎo)不(bù)抵抗主义”。他们高呼口号、散发传单,甚至(shènzhì)冒着被捕的风险在街头张贴抗日标语(biāoyǔ)。 1933年1月,同盟会突遭军警镇压(zhènyā),15名学生被捕,百余人被通缉。进山中学(zhōngxué)学生孙光祖、刘善述等人被关押在警备司令部拘留所,受尽酷刑仍坚贞不屈(jiānzhēnbùqū)。刘善述在狱中写下血书:“宁为抗日死,不作亡国奴!”这场镇压虽令(suīlìng)公开抗日活动暂时沉寂,却(què)让更多学生意识到:唯有团结斗争,方能救国图存。 1941年,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,太原沦陷区教育(jiàoyù)几近瘫痪。为挽救失学青年(qīngnián)、延续抗日火种,赵宗复(进山中学复校校长)在晋西隰县重建进山中学。这座藏身吕梁山腹地的学校,成为华北敌后教育的灯塔。赵宗复以“改进山西”为办学(bànxué)宗旨,表面教授三民主义,实则秘密(mìmì)传播马克思主义,组织学生(xuéshēng)成立“投枪社(shè)”“流火社”等进步社团,编写抗日刊物,激发青年觉醒。 在隰县的(de)山沟里,学生们(men)白天读书,夜晚刻印《论持久战》手抄本,通过地下交通线送往太原周边的游击区。理化社的(shède)徐光锐带领同学(tóngxué)研制土炸药,支援八路军的地雷战。“投枪社”的杨盛钦创作话剧《太行烽火》,在根据地巡演时观众声泪俱下。 抗日战争胜利后,进山中学迁回太原,但斗争并未结束。面对阎锡山政权(zhèngquán)的倒行逆施,师生们以校园为战场(zhànchǎng),继续开展地下斗争。 1946年(nián),学生乔亚(qiáoyà)、刘鑫等人成立“青年(qīngnián)读书会”,秘密收听延安广播,将《新华日报》内容改编成传单,在太原街头散发。他们还绘制太原城防工事图,通过地下党员王天庥送至解放军指挥部,为解放太原提供(tígōng)关键情报。 然而,危险如影随形。1948年,国民党特务(tèwù)突袭校园,8名学生(xuéshēng)因“通共”罪名被捕,受尽严刑拷打仍守口如瓶。临刑前,17岁的韩健民在狱墙刻下(kèxià)绝笔:“我(wǒ)以我血荐轩辕,死后红旗覆我身!”史称“八君子事件”的惨案,成为太原解放前夕最悲壮的注脚。 今天的进山中学,仍矗立着(zhe)赵宗复纪念馆。馆内陈列着当年学生刻印的《新觉路》刊物、乔亚使用过的发报机残件(cánjiàn),以及(yǐjí)“八君子”的遗书复制品。每逢清明,学子(xuézǐ)们在此诵读赵宗复创作的《进山青年进行曲》:“敢看惨淡的人生,敢见淋漓的鲜血(xiānxuè)……我们誓不作俘虏!” 歌声穿越时空,与历史的回响共鸣。 校史馆内,94岁(suì)的老校友李蓼源为(wèi)新生讲述(jiǎngshù)往事:“赵校长教会(jiàohuì)我们,课堂可以是战场,钢笔也能当刺刀。”而新一代进山人继承传统,将抗战故事改编成微电影《隰县星火》,用无人机航拍吕梁山中的复校旧址,让历史在数字时代焕发新生。 从抗日反帝同盟会的街头呐喊,到晋西深山中的琅琅(lángláng)书声,进山中学的抗战史是太原乃至中国教育抗战的缩影。当我们回望这段历史,不仅为铭记牺牲,更(gèng)让那份“以教育救亡、以知识抗战”的精神,化作新时代奋进的炬火。正如(zhèngrú)赵宗复所言(suǒyán):“教室里的每一课,都(dōu)是民族复兴的一块基石。”
进山中学的抗日壮歌

欢迎 发表评论:

评论列表

暂时没有评论

暂无评论,快抢沙发吧~